指尖的“手柄”向左拨动,晴便小心翼翼地向左边挪动;向右拨动,晴便同样照做,实践几次下来,也不知是否是错觉,晴的果核右侧似乎比左侧稍微敏感一些。
可那震动跟催命似的停不下来,他脑子里一堆问号:昨晚还好好的,今天这是咋了?有啥急事不能发消息说?
其实我知道那小子想支开他老婆,自己去泡妞,因为他经常带我在这个小县里找小姐,所以他在外面的事我比他老婆知道得还清楚。
(小骚货,这样就潮吹了,大鸡巴还没干你呢!)老胡一脸贱相的说着。
姐没说什么,又把眼睛阖上,一手撑着脸颊,另一手就叠在那撑着脸颊的手上面。
她的领口被什么扯歪,大片如雪般白皙的锁骨与肩头突兀地袒露在外,蕾丝内衣的肩带仿若断了线的风筝,无力地滑落至手臂,一侧的胸部摇摇欲坠,几乎要将那敏感的乳头完全暴露,这般春光乍泄的画面,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,直直刺进我的心脏,疼得我浑身颤抖。